最近三次元忙,精力不够用,薛定谔状态。

【渊旺年夜饭】读档LOAD

原梗:重生火旺再上杏岛,渊对他有前世记忆的事毫不知情,继续尽职尽责给心素小狗介绍心字辈和修真的设定。火不是听不懂,是早就懂了但不能说,内容心不在焉skip掉,忍不住专心感受棋盘前活着的渊,被渊子误解他是单纯走神了,就很好脾气地摇摇折扇,笑着说李兄没有听懂吗?可是要小生再讲一遍?


正文:



易东来迈着大步穿过精神病院的走廊,清晨的走廊还残留着拖把清洁后的潮气,他匆忙的身影依次映照在走廊的窗玻璃上。


护工们听到他皮鞋敲打瓷砖地板的声音就知道这位风风火火的主治医生又来了。


易东来走到一个病房门口停了下来,他抻着脖子往门上的小玻璃窗瞅了一眼。


年轻的精神病患者在安静的玩游戏机,看起来精神状态很稳定。


“他最近怎么样?”易东来小声的问同样站在病房门口的护工。


“还挺好的,眼睛上药也挺配合。一日三餐都吃的下,就是要求不绑着,说是想玩游戏。”


“那没事儿,咱们满足他。”


易东来推门而入。


门挡吸住门的声音惊动了李火旺,他放下ns用蓬乱刘海下仅剩的一只眼睛观察易东来。


“大清早就玩游戏?”

“刚刚打完一周目。”


一只缺乏锻炼的胳膊抬了起来将ns递到精神科主治大夫的面前。


易东来接过ns熟练的用大拇指推动摇杆,存档页面发出清脆的声音飞快滚动。


“还真打完了。”易东来挑了挑眉毛,“还需要我帮你买新的卡带吗?”


病人还能打游戏他应该感到欣慰。


在0与1编织出的规则中顺从指令获得奖励并完成任务——这说明病人的理性和逻辑尚存。


可喜可贺,令人感动。


“至少我们之间就打游戏这个话题还能做基本的交流。总比他以司命之名不屑于向我解释为什么要抠掉眼珠子强。”易东来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把ns还给李火旺。


他将凳子拉到病床边坐下,看着将ns切到读档界面发呆的年轻人。


“新卡带要吗?多人的也行,到时候我搞个屏幕咱们联机。”易东来用肩膀搡了一下李火旺,李火旺摇晃了一下又凝固了。


“马里奥赛车,可好玩了。”

他说起自己喜欢的游戏脸上的笑就绷不住了,两只手也摆出开车的架势,兴致盎然的样子和房间里的沉默病人形成鲜明对比。


李火旺并不接他的话,只是用手摩挲着……


---



烫伤后刚刚结痂的手摩挲着一块有弧度的片状物。


救了整个大齐的红衣菩萨掀下了自己的天灵盖。


“阿弥陀佛,没给李仙人说清楚是老衲的错。您别着急,直接问老衲便是。千万别……千万别……”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阿弥陀佛。


禅度也没想到李火旺听了那五方佛界能气的头顶生烟。 


这红衣祖宗大骂一通之后突然忆起有人给自己讲过类似的话,掀了自己的天灵盖自言自语道要用手翻翻脑子里的回忆。


大齐的众人刚从脊骨剑的争夺战中缓过来就看见李火旺一把掀了自己的天灵盖,差点以为恩人被再次附身。


正德寺里参拜的老少更是被吓得不轻,大家以为白日撞邪祟纷纷旋踵逃命。


李火旺见自己挺吓人的,胡乱用袖子一抹脸,蹦上正德寺的土夯围墙手持脊骨剑划出一道裂缝就要走人。


“恩人,恩人你去哪啊?”禅度心里没底还想追问。


“你这秃驴真婆妈,我李火旺断不会随便放下大齐不管。现下我要去翻翻记忆,你就管好你那破寺庙吧!”


话音刚落李火旺跃下围墙跳进了即将闭合的裂缝,就在他落地的的一瞬间土地变软陷了下去。


李火旺钻进大梁的田地里瞬间没了踪影。



---

易东来看着ns的界面,是《战场女武神》——2008年发售,2018年重置过一次的游戏,只有一个结局。


只有一个结局的游戏也值得再次读档游玩吗?


“你都把这游戏打穿了还要读档,难不成这游戏还有隐藏结局?”


也许普通人会说意犹未尽想再次体会剧情,但易东来觉得李火旺这个有趣的患者会说出点其他东西。


“没有”李火旺突然笑了,笑的浑身颤抖起来。


“你不懂的,这个世界不过是投影罢了。我的行为也许是被其他世界影响的呢?易东来,你什么都不懂。”


是否读取此存档?

否×      是✓


他用力的摁下不太灵的A键。


是✓


---

摁下的手指深入脑浆中,在豆腐乳一样的粘稠物中小心的搅动翻找。


“想起来,想起来,我记得的!”李火旺缩在土壤深处一手将脊骨剑紧贴自己一手插进脑浆里翻找。


记忆飞速的倒转,依附在心素枯瘦的手指上,不一会儿黏着白色和红色的手抽了出来。


中指、小指、无名指。


李火旺迫不及待的将三根手指塞进嘴里用力吮吸,生怕把脑浆里的记忆残留在手指上。


并不难吃。


最先浮现出来的心慧秃驴,李火旺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提过五方佛界,不过说的也和禅度没什么区别。


居中金刚世界,东方积香世界,南方欢喜世界,西方极乐世界,北方莲花世界。


紧接着他听到了师太的声音。

“喜神和囍神都是南方欢喜世界的游神……”师太顿了顿又说“不止这些……更多的还是佛、菩萨,罗汉。”


眼前是一片黑暗,鼻腔里充斥着土腥气,李火旺焦躁的把手指送进进嘴里啃食。


他仔细的用耳朵聆听着,在群虫蠕动啃噬草根的沙沙声中师太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有人说那根本就是一块地方……有人说那地方根本就不存在……修仙……蓬莱……”


师太的声音如燃尽的香般彻底消失了,只有余音像即将消散的烟气还盘绕在李火旺的脑子里。


可恶!可恶!李火旺把自己的手指骨卡在牙牙齿间磋磨的嘎吱作响。什么有的没的,根本就听不懂!


怎么一会儿五个,一会儿一个,一会儿成了假的,他搞不明白。


还剩一根手指头上的记忆没出现,李火旺将希望寄托在这最后的记忆上。


“再往安静的地方去点,省得听不清。”他蜷起身子抱紧脊骨剑向大地深处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虫子们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极其细微的、隐秘的树木根须缓慢生长和地下暗河流动的声音。

李火旺渐渐困乏起来,他强撑着用耳朵去捕捉,只觉得那暗河流水的声音越来越有规律,无数水声汇聚在他的耳畔……


---


李火旺于一间净室中转醒,风吹竹海的浪声和远处的海潮声混在一起从窗外传进来。


他四处打量,这静室的主人定是个书画精通之人,墙上挂满了字画。


李火旺学识所限不明白这些字帖写的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龙飞凤舞气势非凡。

挂着的画作则是男女老少皆有,想来作画之人热爱生活。


李火旺的眼神在这满墙的字画上游移,最终停在一幅奇妙的作品上。画面上四个蜡黄的骷髅抬着一顶白色的轿子,更有一只白色的黄鼠狼提着同色的灯笼在前面引路。


白色的轿子?


这是诸葛渊的竹楼静室。

李火旺一激灵彻底收了心神。


“李兄?可是被那坐忘道暗算了身上有些许不适。”

诸葛渊探身将手在李火旺眼前晃了又晃。


“哦,无妨。就是没想到那坐忘道竟然为了扮作我连自己都骗过了,有些恍神。”


记忆像洪水灌进李火旺的脑海,上一刻他分明还在大齐思考谁要害他,这一刻就坐在诸葛渊的静室里了。


他小心的捋顺脑子里的记忆,这次他遇到那坐忘道并没有与其纠缠,只是将其引诱到诸葛渊的竹楼附近。

诸葛渊立刻就分辨出了扮成李火旺的坐忘道,判官笔轻轻一点就把那骗人玩意儿送去了地府。


诸葛渊听了李火旺的解释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态用手抚了抚扇骨道:“坐忘道最是喜欢颠倒黑白、戏弄众生,李兄方才将那坐忘道一路引到小生的竹楼附近,不被他的把戏激怒真是镇定非凡。不过被别人扮成自己的模样,抢了护身的宝物还是受惊了吧。”


李火旺下意识的点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纺锤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肚子里,还有包裹着纺锤在自己腹腔中缓慢蠕动的黑太岁。


岁岁此时还在自己的体内。


李火旺的手刚放回原处就被诸葛渊轻轻执住。

“小生不才也看过些写有岐黄之术的书,还是让我替李兄把把脉比较保险。”诸葛渊不容李火旺反应就将他的手腕按住。


想是觉得李火旺被陌生之人钳制,李火旺感觉到腹腔中的岁岁紧张起来。猛地一缩一窜,黑太岁冲开贲门顺着喉管从李火旺的口腔中涌了出来。


“呕……”黑太岁举着重瞳的眼珠从李火旺的唇齿间垂到了几案上。李火旺被呛的满脸通红,口角带出许多涎水。

就在他努力的喘息时却抬眼看到对面的书生眉头紧皱不知从何处掏出了判官笔。


诸葛渊一手捏着袖子一手持着了墨的判官笔,准备将这寄生在好友身体里的邪祟点成一团墨汁。


一直手挡住了诸葛渊,是李火旺。他努力的朝诸葛渊晃了晃脑袋一副恳求的表情。

诸葛渊略一思索收起了架势。


得了空的心素赶紧把黑乎乎的邪祟收拢塞回了腹腔中。

“呜呜……”差点被点没了的岁岁隔着李火旺的肚子发出委屈的哭声。


“诸葛兄,对不住吓到你了。这黑太岁是我找来压制幻觉的,现在不知为何有了小儿神智,还请先别除掉她。”李火旺紧张的观察着诸葛渊的表情。

岁岁突然涌了出来,这和上一次来竹楼的发展不太一样。


“……”诸葛渊神情微妙了一瞬,似乎想启唇劝说些什么但很快就放弃了。

他拿出茶具转而笑着询问李火旺道:“李兄喜欢喝哪种茶?鼎山素裹,还是君子银针?”


“君子银针。”李火旺脱口而出。上一次诸葛渊给他泡的就是君子银针。

“金镶玉色尘心去,川迥洞庭好月来。既然李兄也喜欢那就泡这君子银针吧!”诸葛渊边说边娴熟的泡茶。


冒着热气的茶水被诸葛渊在不同的茶具里倒来倒去,李火旺窝在对面的蒲团上默默的看。

“三泡君子银针,杏岛茶好,水稍逊色些,还请李兄不要嫌弃。”


李火旺接过诸葛渊泡的茶却不忙着喝,只是望着诸葛渊的脖颈。

“怎么了李兄,可是小生……”诸葛渊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脖子。

“不,没什么,诸葛兄。就是受宠若惊,我打小活的糙,还没有谁给我泡过茶……”李火旺赶紧垂下眸子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

放下杯子,红衣道人看着绿色的茶水。


茶水在他的注视下静止了,像打磨过的琉璃,和红衣道人一模一样的脸从水面上一闪而过。


季灾,季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李火旺反应过来水面又融化了,茶叶在茶杯中起伏。

眼前的案几上已经被摆好了一张方方正正的棋盘。


果然还是逃不过下棋,李火旺叹了口气用手指夹住一枚黑棋随便放在棋盘上。

罢了,最后诸葛渊会帮他围出个“真”字的。


“李兄此次前来是有什么难处吗?小生也许能分担一二。”诸葛渊紧跟着李火旺在棋盘上放下放下一枚白子,他将李火旺为难的神色尽收眼底。


“我是心素,被幻觉缠身乃是顽疾。诸葛兄如何能为我分担?”李火旺故意问道。

“李兄不必自怨自艾,小生虽不是心素但也有自己的难处,能懂李兄之苦痛。”诸葛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说:“小生乃是心蟠,与那三身旧之上蟠结在一起,无论生死。”


“三身旧之上?那是何物,我从未听过。”李火旺看都不看棋盘就随便落子。

三身旧之上,或者三清,他刚刚在大齐见过。但是这位司命和上极灌口一样无形无色、无声无息,隐藏极深将自己包裹在秘密之中。

李火旺想借此机会多了解一下三清。


他紧张的观察着诸葛渊,诸葛渊只是微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


就在李火旺想要眨眼时,他看到诸葛渊的十情八苦不自然的卡顿了一下,紧接着他感觉到有无形的丝线牵动着诸葛渊抬起了头。


那丝线他感受过,斗姆曾经向他连接过类似的丝线。


诸葛渊笑了笑,丝线牵动着他的手指向天空。李火旺心中一顿,瞳孔骤缩,有不好的猜测在他心底诞生。


怎么我突然能看见丝线了?此时此刻我不应当是心蟠才对。

季灾难道真的已经存在了?


“李兄,不是小生不想告诉你,只是此事你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在李火旺的视野中,诸葛渊的十情八苦剧烈的变化挣扎。


“人生一世,难得糊涂啊。”诸葛渊感叹道,他回望向李火旺,眼中全是对李火旺未来的关切。


再一次见到这个场景,李火旺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劝阻,这样的眼神在他无所无所觉察时早已贯穿了他和诸葛渊同行的所有的时光。


人生一世,难得糊涂啊!

如今我已不同往日,有这些记忆一个人去往上京不成问题,何必再让诸葛兄困于命运的樊笼呢?


不知何处画卷上用墨写的字迹松动起来。


世界线不再稳定,畸变产生的诡异噪音在李火旺脑中回响令他兴奋不已。


命运在此刻是可以改变的吗?

他激动的口干舌燥,抓起茶杯想要解渴。


季灾又一次出现在茶水中。


李火旺与季灾对视的一瞬间天地静止。


“你是不是在想,放弃和诸葛渊一同去上京的计划?”季灾的声音在李火旺的脑海中回响。


“不可能!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才对!”李火旺眼中透出绝望和难以置信。

诸葛渊明明还没有给他写字,季灾竟然已经诞生了。


“是你把我说没了,所以我在这里。”季灾的声音无喜无悲。


如果李火旺能动,他一定会愤怒的拔掉自己的舌头。他确实曾经将季灾说的消失,但季灾不久又出现了。


原来如此,季灾被说走了,但对接了这个时空,他作为司命的存在并没有被完全抹去,所以之后再次召唤季灾才能成功。


大司命无往亦无前。


“你什么意思,难道命运真的不能改变吗?”


“至少不能让我消失……”季灾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你在叫我了……”


“等等!”


“不在此时,不在彼时。确有其时,静待吉 时。”

季灾彻底消失在这一方天地之间。

李火旺视野中诸葛渊身上的丝线也逐渐不再能被看见。


窗外的竹海又是波涛起伏的样子,小鸟鸣叫着在其间穿梭。


诸葛渊一定也无数次像他这次一样想将他从命运的泥潭中拽出。


李火旺觉得一股酸涩之感从心间涌出攀上喉咙直到眼睛。

“我懂,我懂……”李火旺与诸葛渊的目光交汇,颤抖着嘴唇喃喃。有泪挣脱他的眼眶重重的砸在棋盘上。


他低下头用手去擦拭棋盘上的眼泪却发现不知何时棋盘已经被围出了一个真字。

李火旺无比困惑,他向诸葛渊投以询问的眼神却发现诸葛渊和他同样的困惑。


是季灾。

原来命运不是没有一点变化。


“……看来天意如此,”诸葛渊闭目思索,李火旺不由的紧张起来。

良久之后在李火旺忐忑的打量中诸葛渊“唰”的将扇子展开露出“天生我才”四个大字。


“庄子说的好,‘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不过若是时局艰难,相互帮扶不失为良策。小生和李兄先前虽是萍水相逢,但李兄渡海而来一片诚心,小生不会对李兄的困难袖手旁观。”


见诸葛渊并不纠结于自己的失态和奇怪的棋盘,李火旺全身紧绷的肌肉终于得以放松。


“小生听闻有修真功法,只是偶然从杂书中看得不知如何操作。”诸葛渊面露犹豫之色,“不过小生此次计划去往大齐幽都,若是李兄愿意同往可能有机会寻得修真之法也说不定。”


“无妨,诸葛兄,为了将这幻觉根除我是万分愿意的。”李火旺赶紧答应,他害怕诸葛渊再犹豫下去,虽然他害怕这样的未来但诸葛渊的邀请难以拒绝。

修真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幻觉会消散这种事他也晓得。


诸葛渊点点头将桌上的围棋收拾好给李火旺和自己重新又泡上茶水。

君山银针香气清高,味醇甘爽。

李火旺终于静下心来看着茶杯中的茶叶三起三落,这时再端起茶杯他才真的有心情慢慢的品茶。


见李火旺的心静了下来,诸葛渊抿了一口说到:“既然要一同去往上京小生还是想和李兄交个底,我此次是为大齐社稷和万民而去。”


确实,诸葛渊当时就是为了大齐皇室被宦官把持后的荒唐行径而去。

“……大齐皇后不知怎的竟然将早夭的六岁小皇帝炼活了。企图通过操纵小皇帝垂帘听政……”

没错,李火旺点点头。“你说的这个小皇帝后来长成了个大傻子,现在把金锄头耍的虎虎生风,被几百个妃子追着要恩宠。”李火旺撑着脑袋看着喝空的茶杯想。


“……宦官大权在握,手眼通天不说,还和正德寺的和尚纠缠在一块,弄的京城乌烟瘴气……”


是了,李火旺的姿势逐渐松垮,他趴在案几上眼睛半眯。“正德寺的和尚?去找三清边上都在开无遮大会。如果心蟠和司命相似的话,三清岂不是很讨厌那群蠕动的和尚。”想到欠了他人情而不得不出现在无遮大会现场的三清李火旺不禁想傻笑出声。

“……作为一个普通的说书人小生本不打算牵扯进去……”

“……”

“……”

“李兄?你有在认真听吗?”

诸葛渊掏出了判官笔。


“啊!”李火旺脸上被判官笔画上了几根胡子。

“干什么?我听着呢……听着呢。诸葛兄你不满大齐皇后垂帘听政,害怕宦官把持朝政,担心社稷和百姓想和其他有识之士力挽狂澜。”李火旺捂着脸一股脑把话给总结了。


“说的倒是没错……”诸葛渊双手环抱,他没想到对面的人竟然说的没错。

“不过既然是前往大齐,小生觉得有责任帮李兄补一补大齐的历史。李兄总不会连大齐的历史都知晓吧?”


“这……这,不知。”李火旺急的抓耳挠腮,上次诸葛渊给他讲大齐历史不是在这里,而且他也没听进去,诸葛渊一肚子的大齐历史都讲到馒头耳朵里了。

“那李兄可不能再怠慢了。”诸葛渊用扇子戳戳李火旺额头,李火旺赶紧端正的坐在蒲团上竖起耳朵听。

“在黑天灾降下时齐鲁大将军带着他的族人渡海而来,大齐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

渡海而来,难道是从蓬莱吗?

“当时大地一片狼藉,佛国道国等大大小小的国家分割了土地。齐鲁大将军南征北战在九五之年建立了大齐王城。”诸葛渊扇着扇子越讲越起劲,“他的孙子齐桓最终一统天下建立了监天司。”


“佛界共有五国……”有声音在李火旺的脑海中想起。

“人本是那巫的食粮……天生是被司命吃的。大傩来了,打跑了十二……”

“……灭神!灭仙!灭道!灭佛!”大喊的兵家和现在修炼兵家的大梁皇帝逐渐重合。


信息突然在李火旺的脑子里整合起来。


---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里原本在混沌之中,各种世界相互套叠。后来世界被强行分开,为了人们生存,龙脉诞生了,司命不能随意下凡,更有什么东西的一部分被拒之门外。


“他们把不要的扔掉,把需要的吞下肚子。最终无耻的站在无生老母应该在的位置上。”


……难道是?难道是?


李火旺从大地深处飞速上升,他刚刚推测的真相正在流失。


春雷阵阵,李火旺猛的从土壤中跃出,雨水纷纷汇进他那没加盖的脑子里让头变得昏沉。


他勉强扶着脑袋将身子低下去,想把水倒出来,却让刚推得的秘密流逝的更加迅速了。


送进嘴里的脑浆索然无味,与翻找记忆时吃到完全不同,李火旺赶忙又沾了脑浆想写在地上。


地上的字刚写了几笔就被雨水冲的不成形了。


真相已经流失殆尽,三清将他看到的东西又重新掩盖。


李火旺气愤的将天灵盖盖回头顶朝天大喊:“狗屁三清!老子以后每次都要在正德寺找你,让你看那群蠕动的秃驴!”


“不在此时,不在彼时。确有其时,静待吉时。”


有无形无色的细丝拂过李火旺刚装好的天灵盖,稍一停顿又消失了。


李火旺摸了摸头,伤口都长好了,连缝都没有。


---

病房里李火旺把一张画贴在墙上。


易东来凑上去看了又看,指着问道:“这什么东西,老鼠吗?我怎么看不明白。”


画上面用油画棒涂着的几只老鼠,老鼠们抬着一顶轿子,前面还有一只打着灯探路。


“老鼠抬花轿。”

李火旺把双手垫在头下面枕着,躺在病床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那轿子里的呢?”易东来看着轿子里穿红衣的老鼠明知故问。


“那当然是新娘子啦~”


静待吉时。



end

ps:写的匆忙,还请大家谅解。错别字之后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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